“努力，却无法做到。”儿子低声告诉父亲。
父亲听了后勃然大怒：“你说什么？给我大声说出来！”
方浩然紧张得牙齿打颤，无法出声。眼前的父亲仿佛变了个人，头发竖立，眼神充满血丝，令人不寒而栗。
父亲怒吼：“你是哑了吗？是不是欠教训？”
方浩然呜咽着，泪水滑过脸颊。
“没用的东西！”父亲愤怒地一推，儿子应声跌倒，后脑勺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
父亲并没有停止，对着地上的儿子连踢数脚。
“爸爸，别打了，我错了。”方浩然抱着头，蜷缩身体躲避父亲的攻击，每一次的攻击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父亲怒气未消：“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我……我考试没考好，我会努力学习的，争取考第一名，进重点中学！”方浩然求饶。
“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到！”儿子坚定地回答。但父亲仍不满意，一拳打在儿子的腹部，警告道：“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打得更狠！还有，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告诉员，你知道后果吗？”
方浩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他不敢轻易透露这个秘密。他知道只有父母通过从业资格考试后，他才能作为一个真实的人类存在。他害怕失去生命。
“爸爸，我不会说的。”方浩然含泪抱着被打的腹部说。
父亲满意地拍了拍儿子的脸：“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说完后客厅恢复了平静。方浩然紧绷的放来，但心中的恐惧并未完全消散。他靠在电视机旁喘息，小声哭泣。厨房里的香味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清蒸鲈鱼的香味。他陶醉其中，仿佛忘记了疼痛。
张迪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晚餐。“是鲈鱼吗？老婆。”方浩然靠近妻子身边问道。“是的。”张迪笑着回答。“你做得真好。”方浩然赞美着妻子的手艺同时享用着美食。打孩子之后父亲似乎心情变得更好了即使吃了半条鱼仍然愉悦满足才离开餐桌。晚饭后在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哭泣声那是张迪的声音她在担心孩子的安全每次孩子考试成绩下降就会遭到丈夫的毒打而且每次被打的地方都是肚子淤青难以消除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哭泣祈祷孩子能够平安度过难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