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20世纪90年代初的上海,李子云和柯灵夫妇常常在瑞金路口的一间小饭馆用餐,其中有一道点心深受他们喜爱,名为“飞饼”。我因经常受邀参加他们的聚会,得以聆听他们的谈话,深受启发。当时,正在筹备《上海文化》杂志,并策划现代文学史料丛书“世纪的回响”。他邀请施蛰存先生担任顾问,我有时负责传递消息。受到的,我开始对施先生的文学作品产生兴趣,从他的新诗、散文到小说都有所涉猎。
随着对施先生研究的深入,我意识到关于他的研究资料相对匮乏。于是,我开始在各大图书馆、馆寻找施先生的手稿、书信和日记等。在搜寻过程中,我发现了不少未被人发现的史料,如施先生的旧稿、未刊稿和遗失稿的题名等。这一发现激发了我整理和研究施先生生平的热情。经过数年的努力,我编撰了《施蛰存年谱初编》,并成功出版。
此后,我继续搜集施先生的资料,并意识到基础层面的资料仍然不足。于是,我开始着手编撰《施蛰存先生编年事录》,以更系统地整理和研究施先生的生平事迹。在这一过程中,我深受蒋天枢编撰的《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的影响,尝试采用综裁的撰史新方法。我采用以编年体例为经,以纪实体例为纬的方式,考索事迹细节,把适用的零碎材料串连起来,构成其毕生行谊。
在编撰过程中,我使用了各种检索工具,从数据库、图书馆到缩微胶卷,享受便捷的同时也对学术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谢泳的观点让我认识到,简单的资料搜集并不能满足学术研究的需要,还需要有深入的研究学问支撑。我在搜料的也注重运用新见史料得出自己的学术见解。
经过数十年的努力,我最终完成了《施蛰存年谱》的编撰。在这一过程中,我不仅体会到了学术研究的艰辛与乐趣,也明白了学术研究需要扎实的基础、严谨的考据和深入的分析。我也深感学术和研究风气的重要性,应该尊重他人的研究成果,遵循学术规则,不断提高自己的研究水平和素养。回望这一撰述历程,我仍感到意犹未尽,期待在未来的研究中继续深入探索、不断进步。
在完成《施蛰存年谱》后,我意识到学术研究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数据库的使用只是辅助工具,真正的学术研究需要扎实的基础、深入的思考和严谨的分析。我将继续坚持“萝卜干饭”的精神,坐“冷板凳”,以深入研究的学问支撑自己的研究。我也将不断拓宽视野、提高研究水平、注重学术和研究风气的重要性不断提高自己的研究能力和素养。在未来的研究中我将继续努力探索不断进步为学术界贡献更多的研究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