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秋季的一个午后，郑州火车站西广场的景象（图/李伟）。
在舞蹈界中独树一帜的网红，顾东林更被大众所熟知的名字是“红毛”。在人口千万的郑州，一场以“尬舞”为主题的潮流正在风靡，由此诞生了一条尬舞街。
“我正在参与一项关于‘红毛’的纪录片拍摄，每个月都会来七天，预计拍摄至明年三月。”顾东林透露了这份工作带给他的“特殊任务”。
顾东林，一个曾以理发为生的中年男子，现在更是郑州的“红毛”尬舞者。尽管他的外貌看起来不太像流行潮流中的典型代表——一头艳粉色的蘑菇云发型在老年中显得有些独特和突出。这种与众不同的营销策略反而令他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摊位经常不是一个人在忙碌。现在，尬舞不仅在郑州的一条街道上流行起来，而且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参与。
郑州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城市，吸引了众多不同的人士。在这条沿河林荫路上，每到傍晚时分，流浪汉、特立独行的青年和中年大叔大妈都会不约而同地而来。对于成千上万的“尬舞迷”来说，这里就像是一个无形的“舞蹈吸引力中心”。
2017年某月某日，在郑州北二七路金水河南岸，红毛尬舞团的新成员正在展示他们的舞蹈技巧，他们学习尬舞的时间并不长。（图/IC）。
顾东林一直寻找一个方式来释放自己的内心，“尬舞”便成为了他选择的工具。他并不在乎是否低俗的争论，因为对他来说，这并非是主要的考虑因素。
自今年初开始，顾东林的名声大噪。“都市频道、河南卫视都来找我，我还参加了两次山东卫视的《舞动之星》。”这成为了他的个人亮点之一。
坐在床边，顾东林一边吃着铝盆里的啤酒鸭，一边向我们讲述他的成名经历。他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如何与媒体打交道并推广自己。他是一个退伍老兵、一个好父亲——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
郑州、尬舞、快手之间发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这股潮流就像一场洪水，虽然起初汹涌澎湃，但半年后便开始退潮。
在郑州火车站西广场的另一侧，顾东林和他的“红毛”团队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尽管人们预期这里会大量的观众和音乐声，但今日的广场却显得格外宁静。
在广场的一角，顾东林和他的团队开始准备舞蹈。他们的动作虽然简单却充满活力。他们的徒弟“化肥”更是以他独特的舞蹈风格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在一个出生于工艺品生意家庭的小女孩眼里，“红毛”团队的顾东林是她心中的英雄。每天她都会来到这里观看他们的表演。一个年轻的大学生认为尬舞是一种个人的兴趣爱好；一位中年白领则认为这是强身健体的运动；而一位清洁工大妈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在现场的人们对他们的表演保持了尊重和好奇的态度。这与网络上的骂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或许表明，“到现场去”仍然是一种有效的吸引观众的方式。
开始时顾东林曾因为被他人指责而愤怒地回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学会以更加冷静的态度面对这些批评。他开始认识到，“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就像喊麦一样，“尬舞”常常被与低俗、荒唐和“丑态毕露”等词汇联系在一起。对此顾东林感到有些郁闷。“我们的舞蹈并不低俗也不，”他解释道，“只是表现形式稍微夸张一点就被这样形容了。”
他称自己的舞蹈为“自由广场舞”，并表示这是街舞的一种形式。“在国外有很多人跳这种舞蹈。”在顾东林看来，“刚开始时社会大众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和接受这种新的舞蹈形式。”
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顾东林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他看来，“释放”自己内心情感的方式就是通过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