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澄面粉和生粉

什么是澄面粉和生粉

母亲已经离开我们十四年了,但她的形象在我的记忆中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她一直在我们身边,昼思夜梦。母亲教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这些道理一直在我脑海中回响。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并不常称呼母亲的名字。从我记事起,父亲喊母亲时总是用哥哥的名字作为代号。邻居们则通常用一声“某某妈”来称呼她。有一次,大舅来到我们家,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元在吗?”经过反复追问,我才知道了母亲的名字。

虽然母亲一生没有读过字,但她对看过的古戏情节却记忆犹新,那些大段的戏文她都能倒背如流。可以说,母亲的许多人生观、价值观大多来自这些戏剧。

母亲一生共养育了六个儿子,我是最小的那个。在哥哥们写的《老母在堂》中,描述了老六出生的那一年,那是我们家最困难的一年。夏天收割时,只有三个月大的我被母亲带着去捡麦穗。每天天黑回家时,我已经因为饥渴和哭闹而筋疲力尽。母亲总是先确认我是否还有气息,然后熬一碗糊糊给我喂下去。

大家都说严父慈母,但母亲的脸上总是严肃的,很少露出笑容。她常说:“家里这么多口人等着吃饭,哪有时间笑?”她对我虽然严厉,但在关键时刻总是表现出深深的关爱。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只有两间土房,其中一间还曾经借给邻居住过。有一次,母亲做了一盘藕粉,我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一口一口地享用,心里充满了羡慕和渴望。苏家的阿姨看出了我的心情,特意留给我一口。这一幕被母亲看在眼里,她在晚饭时也特意为我准备了一碗藕粉。当时的我虽然只喝了别人几口,但母亲却告诉我:“得人一分好,要用十分还。”

高中毕业后,我去了县里的知青农场插队劳动。每天努力工作,但挣的工分却不足以糊口。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后,我连续两年都没考上。那一年春节,我心情沮丧地住在农场的寒窑里。正月初三,五哥带我回家,母亲狠狠批评了我一顿,告诉我:“活着难,死不难。”她的教导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最终考上了大学。

去山西师范学院报到的那天,母亲背着父亲悄悄塞给我一大把钱。那些钱都是她沿街卖辣椒面一分一分攒下的。在火车上离开家的时候,我止不住地流泪。

后来我在报社当了记者,母亲曾对我说:“你就像过去的钦差大臣一样。”我一直铭记着母亲的教导:“见民是民”。现在我已经到了有孙辈的年纪,母亲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我常常想起她的面容、她的和她那颗善良的心。我时常感到自己仿佛在和母亲进行心灵的对话和交流。我是安洋,现在是山西省广播电视协会的会长。


什么是澄面粉和生粉